黄轩是一线演员吗 多重气质的演技派潜力股

2016-12-04 15:46:05

黄轩这两年火的一塌糊涂,小编身边好几个闺蜜都是他的粉丝呢,电视剧《亲爱的翻译官》、《女妃名医传》都让他圈了不少的粉,有不少的粉丝问黄轩是一线演员吗?这么兼备多重气质的演技派的潜力股发展潜力有多大呢?

黄轩是一线演员吗:黄轩还不能算是一线演员

回忆起来,黄轩前几年似乎的确对艺术电影有几分情结。“一开始觉得品质挺高,尤其是那种参展国际电影节的作品。”然而拍了几年下来,家人时不时会问:你一直在拍戏,可我们怎么都没见过你在拍什么?这让他反思:是否还是要有一些能够让大家看得到的作品?毕竟表演是给观众看的,不是完全的自娱自乐。“就像钱必须在花出去的那一刻才有意义,放在自己身边价值是不会发挥出来的。”再加上在黄轩心目中,能像以前那样纯粹的经典精品艺术电影如今少之又少,与其打着艺术电影的旗号“伪文艺”,还不如干脆“拍一些能让更多人看到的东西”,也带给自己更多的可能性。

因《红高粱》和周迅的接触,则让黄轩感慨万千,比起对一部戏趣闻琐事的记忆,能够被一个人感染到显然更让他觉得深刻而难忘。“有人说为什么周迅这么成功,一旦认识了接触了,你就会感到她的质朴和真实,谁都会爱她,真的不愧是女神。”黄轩记忆中的周迅没有架子,就像隔壁的邻家女孩。小县城拍戏,条件艰苦,周迅每天跟着剧组吃,没有任何毛病要求,特别不拿自己当回事。化妆特别早,还没放早餐的时候,她就叫助理随便买个馅饼或是一块钱一个的肉夹馍,“化着妆啃着肉夹馍,当时觉得这样的周迅特平和,自然。”私下的聊天也基本从不围绕工作,从旅行见闻到内心想法,从个人修行到如何帮助理解身边人……“她对剧组每个工作人员那种宽容、平等的态度真的很难得, 别看瘦瘦小小的,却是一个心中拥有大能量和大爱的人。”

出道7载光阴,如今时来运转,说大器晚成,黄轩笑言“成了吗”?他也没觉得“成”了什么,“或许是最近密集的几个作品让大家对我的印象更深,随之而来的机会更多了而已。”尤其前段时间电视剧《红高粱》热播,黄轩开始为更多人熟知—“你不就是那个俊杰少爷?”剧中书生意气的张俊杰有点“话密”,不过黄轩直言私底下的自己并不算特别“爱叨叨、苦口婆心”的人,“所以拍那个戏中间有一段真不想再唠叨了,确实挺唐僧的。”

至于被“文艺”,黄轩倒也自觉不赖,“挺高级的气质吧。”只不过那些行为举止、爱好兴趣在他看来不过都是一种生活方式。“很正常。别人会说你喜欢看书这很文艺,我说看书难道不是日常必备的一个习惯吗?弹弹吉他、喝喝茶、写写字别人就说你太文艺了,我想问真的有吗?”黄轩也在思考到底什么是文艺,“现在顶多是有点文艺气质或者说文艺范儿,真正的文艺,拿最近的民国时期来说,《黄金时代》里那帮文艺青年才是真的文艺。”有独立的三观和思考方式,对任何事情有自我的判断和态度,不畏权势,对于黄轩而言,这是文艺的。

当年曾和一些好机遇擦身而过,黄轩觉得也实属正常。“相信每个演员一定都会有过错失机会的经历,可能只是我的被别人知道了而已。”没有哪位导演一定要用你,没什么机会一定属于你,黄轩了解,演员的工作性质基本就是等待和被选择,他既然接受,也理应尊重别人的选择。“当时难免遗憾,不知道将来还会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,但想到自己能在被选择的范围也不错了。”况且那些“错失良机”还促使自己在心态上及时做出调整,也算另一番收获。“很多事当时成了未必是好事,不成未必就倒霉,反正自己努力就好,其他不可控的就不要较那个劲儿。”

工作之余黄轩有更多想要做的事,其中也包括娶个好太太,组建好家庭。“现在其实挺想谈恋爱的。”他怕越待越独,怕不懂得迁就、妥协,不能轻易和人相处。“只是现在没目标,也没什么社交。”每天基本都在拍戏,最近从剧组回京也被拉着到处采访、拍摄,按道理来说接触的人不少,但黄轩笑称大概还是“没到那个状态”,“当然这也急不得,暂时先这样吧,我觉得也是缘分,遇到了就一刹那的事,所以……谁知道呢?”

喜好书法听来是个“高大上”的兴趣,黄轩却认为这不过就是自己的一个习惯而已,“随便写写,让自己安静下来,也不是有师傅正儿八经、一板一眼教那种。”与其说拜师学艺,黄轩倒觉得他和老师更像是忘年交,“有空就回去看看他,聊聊天吃点喝点—‘给我看看你最近写什么呢!’‘还行,换个帖吧。’就是这样,不会天天把着我交作业。”

黄轩从小就喜欢旅游。上中专时,每当快放假他就研究中国地图,看自己想去哪,想象那个地方的样子,如何规划路线,假期他就坐着火车去各地的同学家串门,湖南湖北江西云南河南……想当年也绕着半拉中国跑了不小一圈。到了大学开始喜欢自驾游,无奈没钱没车,只好约四五个好友凑点钱,租辆最便宜的车。“当时我们班只有一个同学会开车,我们就把他当司机使唤。”回忆起当年某个小长假的经历,黄轩记忆犹新,直呼“疯狂”。“我们五个人挤一辆小QQ,从内蒙古一直往北走,一口气开了一整天,还有一百公里就出国了。”夜晚大家围坐蒙古包喝酒聊天,白天在草原上第一次学开车,“没有建筑物、没有人,随便开,直踩油门到处跑的感觉特别爽。”

等到再大一点,毕了业大家各忙各的,每个人都在发生不同的变化,彼此很难再聚到一起。“干脆自己计划。”不知不觉,黄轩发现自己竟越来越喜欢独自上路的状态。一个人旅行,一个人逛博物馆,一个人泡美术馆,一个人待在咖啡馆,一个人去酒吧……“你会发现志同道合、同时有空的人越来越少,到最后越来越孤独,继而享受孤独。”能找到一同旅行、在很多方面共通而一致的人实属难得,黄轩对此颇为认可,“但庆幸自己还有两三个能玩到一起的朋友,只是时间是个问题,我有时间朋友没有时间那也没办法,所以还是得习惯自己去旅行。”

刚开始工作时一年也就拍两部戏,黄轩基本有半年的自由时间,但那会儿经济上相对窘迫,在北京租房,吃喝拉撒,再额外拿钱去旅行多少有点奢侈。最幸福的还是前两年,钱赚得比以前多点,时间也没那么紧,他基本以一年两次,每次一个多月的节奏行动。“一个人背着包就跑了,那时候经纪人最紧张,因为常常是一出去就不知道我跑哪去了。”他还跟经纪人说没事别打电话浪费电话费,“有Wi-Fi我就跟你们联系一下,打电话也没什么用啊,因为想让我回来我不一定回。”最后逼得经纪人“连环追击”,下达几日后必回的“命令”,“我就说能再晚两天吗?总跟对方讨价还价。”今年年初在欧洲参加完电影节,黄轩直接“落跑”,一走就是20多天,“最后不带跟我商量的,直接问我当时在哪个国家,我说在荷兰,半个小时后给我发了一张机票的打印单,写着几号阿姆斯特丹到北京的飞机,告诉我必须回来。”机票都订好了,回去肯定有事,他只得乖乖收心打道回府。

已近年末,今年的出行计划看来算是搁浅,下一步黄轩不想跑太远。“昌平怀柔那块儿也不错,要不然就地取材,来个横店一月游什么的。”玩笑归玩笑,现在再出去他更愿意选安静的地方,休息成分大过游玩。“特想去不丹这样的地方,又安逸又干净又有灵性,会有一些不同的收获和启发。”

不再喜欢人多的地方,不太感兴趣那些标志性的建筑、景点,走到某处黄轩一定是往犄角旮旯钻,往小镇深处走。就算是北京,也乐意大街小巷溜达,去个老百姓日常生活会去的餐厅吃饭,在某处不知名的小酒馆待一待,要么就是胡同儿里一扎,和当地人走得很近,“我更喜欢这种氛围。”到大城市也主要为看看美术馆、博物馆,这是最快了解当地人文历史,感受文化氛围的地方,“然后赶紧闪,火车也好汽车也好,尽情往那些小地方走吧。”

他是《芈月传》中白月光一样单纯的公子歇,《红高粱》中九儿的初恋张俊杰,《黄金时代》里陪萧红终老的骆宾基,也是《蓝色骨头》里狂迷音乐的少年,《奇妙的朋友》中的猩猩奶爸。他温暖又略带腼腆的笑容很容易让人觉得他只能演绎暖男,然而,作为一支演技派潜力股,黄轩却有着令人着迷的复杂的多重气质。

黄轩1985年出生于甘肃省兰州市,毕业于北京舞蹈学院音乐剧系。2007年他和李晨搭档,首次触电《地下的天空》,该片在2008年获得4个国际电影节5项大奖。2008年因参演李少红版《红楼梦》中薛蝌一角崭露头角。黄轩很幸运,也很挑剔,他合作过的导演都很“腕儿”,他演过崔健和娄烨的两部戏,还有李少红和郑晓龙这样的电视剧大导。有粉丝称他为“国民初恋”,因为他身上有种淡淡的怀旧的儒雅与温润,提到黄轩,脑海中仿佛就会走来一个穿着三件套老式西装、暖暖笑着的年轻男子。

或许正因为这种别与他人的独特气质,再加上科班出身的过硬舞蹈功底,一路走来,黄轩出演的文艺片较多,他因主演娄烨的作品《推拿》而获得关注,该片获得了第64届柏林电影节“最佳艺术贡献奖银熊奖”。拍摄中,因为黄轩惊人的爆发力,导演娄烨一再给其饰演的盲人推拿师小马加戏,并直言“黄轩就是小马,小马就是黄轩”。这种“人戏合一”的肯定对一名演员来说,无疑是至上的褒奖,而黄轩也凭借自己的出色表现,获得了最佳男主角提名。

直到《芈月传》热播,大家才认识了其中扮演芈月恋人黄歇的黄轩,说起黄歇,那可是观众心里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。大家几乎都以为黄轩是初出茅庐的新演员,对此,黄轩面对记者采访时笑称自己并不介意,每一种类型的影片都有自己的受众,你不能要求文艺片像动作大片一样卖座,也不可能因为不红就不去演自己喜欢的电影。“《芈月传》走红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,我不是明星,我只想做好演员。”

聪慧的、狡黠的、优雅的;帅帅的、坏坏的、痞痞的;才华横溢,又有点儿小幽默,小傲娇。其实,黄轩很少演相似的角色,喜欢挑战自己。在2011年搜狐推新运动中,黄轩曾演绎过经典人物剪刀手爱德华,被大家称为“单眼皮的德普”。 接拍的第一支大牌广告植村秀也是用舞蹈的形式全新演绎。一位粉丝在黄轩的贴吧中这样写道:“陌上人如玉,公子世无双。喜欢他,始于才华,陷于颜值,忠于人品。遇见黄轩,是一种幸运。黄轩的美好像是一盏明亮温暖的灯塔,不单单是拥有温暖治愈的笑容那么简单,更有着正直善良单纯的美好。帅气男神可以有很多,但能成为偶像的却不多。”

黄轩有着和他年龄不甚相符的稳重,好喝茶,练书法,盘核桃,喜欢古董家具,有一种老干部的做派。除了拍戏的剧组生活,黄轩平时很少出去应酬,喜欢宅在家里喝点儿茶,或者练练书法。有戏拍的时候,黄轩也随身带着书和文宝,《芈月传》拍摄的间隙,黄轩就在一旁静静地看书练书法。做客访谈节目的时候,也常常向观众推荐书籍。他爱书如命,“如果跑宣传时有一天不看书,我心里就会有个声音说:你包里还有两本书没看,必须停下来,留些时间给自己。太忙了,你的心就死了。”

黄轩说:“我是两极的,休息的时候要不宅在家里喝茶看书写字,要不就是背着包去远行。但是我没给自己贴什么文青的标签。因为我的性格可能比较慢热一点,不是能很快跟人熟悉。这样的生活方式比较合适自己的性格。”这样的性格与他的生活环境不无关系。黄轩的曾祖父黄文中是东京明治大学经济学学士,曾任职于甘肃省教育厅,发表过抗日救亡演说。自小家中良好的文化氛围就熏陶着黄轩,潜移默化地使他沉醉于传统文化。黄轩曾在微博中晒出在杭州拍戏时偶然发现的曾祖父为西湖题的词,自豪骄傲溢于言表。

黄轩的稳重也与父母的离异有关,小时候父母离婚,妈妈在广州,爸爸去了北京。黄轩先是在甘肃的亲戚家寄养了一段时间,后来搬去了广州。初到广州的时候,语言不通,也没有朋友,平时,他只能自己跟自己相处,和自己聊天。黄轩曾透露过还在读书的时候,习惯与树对话,而不是和人交流。把自己的烦恼和心情都跟树倾诉,这是他的解压方式。亲人中和黄轩联系最密切的是奶奶,他经常打电话和奶奶谈心。有些事虽然奶奶听不懂,但就喜欢和她唠唠。

常人很难体会那种临门一脚刚刚起跳却被教练吹哨临场换下的残酷。刚进大学就有机会演张艺谋的电影,为《满城尽带黄金甲》试戏半年多,被定为小王子的不二人选。黄轩说当时那是一种“想都不敢想的激动”,但却在电影开拍前被换下。巧的是电影首映式去北京舞蹈学院找伴舞,还找了黄轩,而当时所有主创都在台上坐着。是很残忍,但没办法,你只能对自己说“没事儿,慢慢来。”几年后,黄轩在采访中提起往事,坦然了很多,“我觉得这些经历最重要的意义是让我认识到,演员就是‘永远被选择’然后‘等待’,即便超级大牌都无法避免,这是这个职业的特性。”

爱情是美好的,没人能抗拒爱情。从小寄人篱下、颠沛流离的生活使黄轩格外渴望有个家,属于自己的家。他从不避讳爱情,大大方方地在微博里跟粉丝讨论爱情,与此同时,他的古人性格又让他很含蓄谨慎。在这样一个快节奏的世界里,黄轩的爱情像一格格缓缓回放的慢镜头,主角始终是他一个人。“有过心动,但可能两个人还是没到那个最合适的点。”黄轩说自己比较在意在一起时的感觉,就好像他在《无人驾驶》中说过的那句:“我一直想遇到一个在一起可以什么都不干,只是静静坐在一起看风景的女孩。”

黄轩直言现在很渴望爱情。天天拍戏,很孤独,其实爱情是一种动力,比如早上起来开工,有个人能发信息问候一下,或者拍戏回来有个睡前的小电话,自己就觉得很温暖。拍完戏也有盼头,盼着回家。有了爱情,你才会觉得生活有推动力。黄轩爆料如果遇到自己喜欢的女生,就会特别主动地追。比起外表,女孩如果有自己的独立世界,会更加吸引自己。她有独立的思考方式,有独立的价值审美,你会觉得她更有味道。对这样的女孩也更有好奇心。“如果这个女孩什么都听自己的,我说什么她都说好,就会没意思的,因为没有必要去找一个自己的附属。”

黄轩生性敏感,无论是在生活还是拍戏中。他在采访中曾说过周围是否安静,是否有人围观,自己都会有感觉。而更细微的,比如演对手戏的演员在不在状态,导演情绪是不是很高,也会体现在他的表演上。太在乎周围的风吹草动。曾经,一张吃饭的照片也能传绯闻,流言充斥着网络,添油加醋,无所不及。这在娱乐圈兴许不是什么新鲜事,但对他而言,不是人们茶余饭后娱乐一下的谈资那么简单。黄轩觉得,我是演员,但不意味着我的尊严和隐私可以被随意践踏。他对待工作的严谨态度是有目共睹的,在微博上也从不世故跟风,常常发表些特立独行的想法和观点,然而,这份认真的个性也不时给他招致麻烦。

当年《海洋天堂》定了黄轩。为了接近角色体验生活,一个暑假他都在游泳、健身,还去跟自闭症的孩子尝试沟通,体悟他们的生活。然而电影最后还是用了名气更大的演员,他与李连杰擦肩而过。那时,黄轩恰好去国外参加电影节,回来要在巴黎转机。得知被换下的消息后,在飞机上他就想,去流浪吧。身上揣着200多欧元现金,在巴黎找了家青年旅舍,20欧元一天。逛美术馆、逛卢浮宫、在塞纳河边发呆,吃最便宜的面。放空了自己反倒更快乐。

生活注定会大起大落,没想到,导演张扬相中了黄轩,将自由落体的黄轩从巴黎喊了回来,直接签约。剧本拿到手,黄轩才知道演对手戏的演员是当时正火的王珞丹。这真是那个阶段最重要的一件事。有些东西你可能认为是你的,但它不一定真正就能属于你,有些东西你不一定花最大力气去争取的时候,它反倒把幸运之箭射给了你。经历一些磨难,你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少种可能。

黄轩说,我的心态变得特别好,我学会对那些不可控的东西做到完全不去期待。有些事我明知会发生,但真到了那一刻,我是什么样子?自己远比自己想象中的更丰富和立体。我从不给自己贴什么标签,别人问我某某事你会做吗,我说可能啊,人类有过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在我身上。一个有表演欲望的人,对看起来有残缺和不完美的,或是离生活有点儿距离的角色,瞬间就会有很大的好奇心和欲望。土壤本身不会变化,在土壤里种不一样的种子,才有不同的结果。你有多少可能,角色才会有多少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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