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艺谋影结局是什么意思 开放式结尾小艾去向成谜

2018-09-30 15:12:10

近日电影《影》也是在国内正式上映了,这一部电影在上映前就受到了不少网友们的关注,作为柏林电影节展映过的影片,该片也是讲述了一个虚构的关于替身的故事,尤其该电影的结局更是引人深思,那么张艺谋影结局是什么意思?结尾是想表达什么呢?

 

对于结尾留了遐想空间,小艾透过门缝里她到底看到了什么,最常规的解读是看到一个人在权力面前的堕落,要不变恶人要不变死人,又一个子虞诞生了。

但她的眼神又分外的惊恐,如果只是影子的黑化,那她在大殿上已经目睹,应该不会那么的意外,有可能门外又发生了一次杀戮,比如田战又突然把影子杀掉之类,脑洞再大一点甚至可能死的那个是王的替身,真正的王站出来把影子干掉?这就有点动物世界食物链的意思了。

难得,这回国师留了一个“诺兰式”的结局,就像《盗梦空间》里的陀螺最后到底是停了下来还是继续转动。

 

当然我们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进行分析,小艾虽然看到了境州杀了子虞和沛公,但她于情于理都不能揭穿境州,于情小艾对境州已经有感情,于理小艾是爱自己沛国,如果告诉大家沛王和都督都没了,沛国必将陷入混乱。

所以在小艾目睹一切之后,她虽然惊讶,但她会顺着局势来适应局势。小艾最后突然跑到门口,看着外面的一切,一副惊恐的表情,这其实是一个开放式结局,但顺着前面的分析,不难猜到境州会自封为王,而同伙田战则做都督。

境州在出去之前,把小艾给的锦囊还给小艾,说明境州已不再留恋儿女情长,而是看重权力和更深的欲望。至于田战,在沛公把众臣赶出去时,田战最先附和:“主公有令,退下,都退下”。

之后沛公让鲁爱卿留步时,田战嘴角微微上扬,这也暗示了田战揭发鲁爱卿是内奸,当然这也是田战的一步棋,借沛公之手杀了鲁爱卿以除后患。在境州拿着剑走出去时,田战第一个去接应,也更能说明他大概能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,境州和田战虽然没有那种“确认过眼神”的表情,但以无回应胜有回应。

境州封王之后的剧情也不难联想,肯定是田战第一个跑去现场收拾残局,把带着面具的子虞抬走,不让别人发现。

但其实不管结局如何开放,就像海报宣传语说的“谁是棋子,谁是棋局”?其实在《影》的故事中,“只有棋子,没有棋局”。《影》里面的人物始终绕不出太极黑白的世界,这些角色之间,都互为对方的棋子。

张艺谋曾在采访中透露电影其实是一个开放式结局,据悉,该段落也是导演在临近孙俪杀青之际,临时补拍一场小艾起身奔跑、跑向大门的戏,最后也是非常出色地完成,导演还感叹孙俪跑得令他意外,“如同飞蛾投火,跑的很生动,简直是用生命在奔跑”。

而承担结局落笔的孙俪也曾阐述其中细节,“我们拍这场戏拍了小10天,导演认为我不应该只是蹲在那儿,他想了很多方案,是不是要推开门,是该说什么,还是不要说什么?最后他决定留一点悬念在里面。”

在极具中国风的水墨画风,以及数次翻转的紧张剧情之外,电影结局随着剧情的曝光一跃成为热议话题之一,电影首尾以孙俪向外凝视的作为呼应,开启故事又不失留白意味,结尾更是隐忍遐想,留给观众不少解读空间。

小艾两次通过缝隙被微光照耀的场景,像是电影前后轮回,呈现出的一种有意识地互文。当感情失衡被发觉的那道光斜斜洒向身在洞穴之中的孙俪时,下一道光的降临后的结果则成为众人猜忌的话题。

这也是导演张艺谋在结尾处留下的一个悬念,既然全片都以虚实论,结尾为何要圆满?“天使和魔鬼有时只隔着一层纱,如果从魔鬼的这个结尾来讲,境州完成的是一个身份的转换。但是我自己认为最后的结尾是开放的,境州完成逆杀之后是一个定型的莎士比亚式的悲剧,这个时候他又将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,这时就会有多样的性的选择。当然他可以成为另外的一个子虞,成为一个有野心的阴谋家,成为一个另外意义上的王。

那他同样也可以把这一切交给小艾他们,之后拂袖而去,回归到自己的一个布衣身份。因此结尾我觉得是一个开放式的,在他第一次把命运握在手里时。就如同每个人看到光亮后的反应不同一样,之后会发生什么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
从某种意义上来讲,对于六十多岁的张艺谋来说,也是这样,在一次光影的成功探险之后,接下来还会有玩儿些什么,只要自己愉快就够了。

影片首先从邓超、孙俪扮演的这“两夫一妻”的“小家”入手,让微观的、个体的夫妻秩序失常,延伸到国家层面的君臣秩序失常。子虞使境州假扮自己,境州对子虞妻子小艾的占领引发出的性嫉妒,是本片第一个切入点。“最忠于我的仆人必与我妻偷情”,是许许多多黑色电影的保留剧目,这里更加夸张的“我的性敌人竟是我自己”,更是让影片一步跨入现代心理学范畴。

因此张艺谋1990年的《菊豆》中即已有所表现但未完全显影的精神分析主题,在《影》中被清晰化,借用时代进程,理所当然地成为在现代语境中可以说得清的问题。

《影》讲述的是张艺谋一直以来就很想表达的,有关“替身”的故事,在他的记忆中真正的“替身”是不会被历史所记录的,一直生活在自己的对身份认知焦虑中,在生死的边缘找寻着生的可能,正因如此众多具有戏剧张力的故事也能够随之展开。

在经历了前后多次的思量与权衡之后,当张艺谋看到朱苏进创作的《三国·荆州》剧本时,原先的那些个构想就一一浮现的了出来,但要想在三国那些个帝王将相的故事中,把重点聚焦在一个老百姓的身上,总会有些不太合乎情理。于是乎张艺谋便开始一场自己电影美学的减法之旅,架空历史时间,去掉多余的色彩,在平面的山水写意与四维的映像舞台之中,呈现出一个关乎个体意识觉醒的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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